家茅厕底下挖了条通道想逃走,却没走成,我爹是李大善人害死的!”
长黑瘤的村老话被打断,脸上很不高兴,开始反问夜壶佬:“李大善人找你爹挖密室,咱信,李大善人要杀你爹灭口,咱也信。”
“那为啥你爹都逃到了通道里却还是死了呢?通道咱刚走走了,也不算太长,你爹咋不跑出来?跑出来不就到家后院了嘛,这其中有蹊跷。”
夜壶佬疯狂摇头,“我爹原本是能逃出来的,李大善人留了后手,提前给他下了毒药,我爹逃到通道里毒性发作这才走不动,死在那里!”
“这是你猜测,还是你有证据?”杨若晴问。
夜壶佬看到是杨若晴在问,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在身上翻找了一阵后找出一截东西出来高高举起。
“这个就是证据!”
夜壶佬举在手里的东西大概筷子长,黄褐色,中间有拇指长的一截黑漆漆的。
捏在手里干巴巴却又软哒哒,咋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一截风干了的笋。
“这里正说你爹的死因呢,你那截干笋出来做啥?难不成说着说着又饿了?”李甲没好气的问。
夜壶佬一眼珠子差点瞪死李甲:“你娘的干笋,这是食道管子,我爹的食道管子,我给剪下来的!”
“啥?”
李甲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其他众人,包括杨若晴在内也都浑身一震,一双双目光齐聚夜壶佬手里的那截东西上。
这人莫不是变态吧?这种东西……还随身带着?
“你不是说你爹风干成骷髅架子了嘛?咋,咋还有肉呢?”李甲壮着胆子问。
夜壶佬哼了声,满脸悲愤的道:“我那是夸张的说法,我看到我爹的时候他身上还是有点皮肉的,不过都风干了,跟骷髅架子没啥两样。”
“他食管这一截黑了,铁定是中了毒,这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