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和走亲访友生病吃药,一年花将近十两银子。
刘氏的这个消费标准,在长坪村是最上等的花销了。
在众人眼中这是极大的铺张浪费。
而对于其他普通的五口之家,一年的花销,撑死了也就三两银子不到。
杨永进这一出手就借出去二十两,是普通庄户人家六七年的花销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打借条了没?”杨若晴有问。
曹八妹道:“借条是打了,可是没说啥时候还啊,也没有利息。”
“我心里有点不自在,就跟永进那嘀咕了几句。”
“他还有点不乐意了,说永智跟他是亲兄弟,亲兄弟要啥利息?”
“倒让我这个二嫂落了个抠门的骂名,我要是再多问,说不定还觉得我是故意挑拨他们兄弟关系呢!”
听完曹八妹这番话,杨若晴也是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我二哥的性子啊,跟我爹,还有五叔如出一辙。”杨若晴道。
“他们为了自己的兄弟,家财散尽都可能的,你看当初我爹和五叔使劲儿的种庄稼供大伯念书,让四叔游手好闲就晓得了。”
“所以啊,你跟我二哥那,暂时还是先别说了。”她道。
曹八妹点点头。
“还有啊,也不晓得是我多想了呢,还是咋滴,”曹八妹道。
“我总觉得陈金红,有些故意在你二哥那儿装。”她道。
“装?”杨若晴诧了下,“她装啥?”
“装纯?”
“装贤惠?”
“装拾金不昧和善解人意?”
杨若晴一口气问了好几个。
曹八妹道:“我悄悄留意了下,我一个人看她的时候,她也就那样,话不多,懒懒散散的。”
“可是当你二哥去了,她整个人都情况了起来。”
“系着围裙忙进忙出,给我们倒茶,给绣绣拿零食儿,贤惠,热情,大方得不得了。”
“把你二哥三哥这两个男人都哄得满意得很,那本事,我越发觉得我学不来啊。”
看着曹八妹这副沮丧的样子,杨若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清官难断家务事。
二哥三哥是亲兄弟,曹八妹和陈金红又是妯娌,他们之间的这些微妙的关系,作为堂妹的自己,也不好干涉太多。
“那啥,晴儿啊,你说我该咋办呢?”曹八妹问。
杨若晴道:“银子嘛,横竖也是借出去了,他们也用来开了铺子,去要,不现实,还让二哥不高兴,破坏你们夫妻关系。”
“你呢,现在就啥都别说,唯一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我二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