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猛摇摇头道:“慕容恪被拓跋鲜卑阴了一计狠招,损失不轻,现在双方实力已经失衡,为了制衡高敬宗,猛不得不给高敬宗一个教训。”
房默道:“那为何不直接杀死高敬宗?反而给他喘息之机?”
王猛叹了口气道:“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燕国虽然接连失败,然而双方实力之比仍没有彻底改变,这场暴雪来得太突然了,高敬宗所部物资不足,这场暴雪定会让高敬宗实力极大削弱,到时候燕国又会重新占到上风。在北线拓跋鲜卑虽然占据上风,然而慕容恪只是一时不慎,中计而已。只要让慕容恪熬过了这个坎,来年对决,拓跋鲜卑仍没有多大胜算。待慕容恪得胜还朝,恐怕没有高敬宗的北府军,根本就抵抗不住燕国的反扑!”
房默沮丧地摇了摇头:“卑职,愚钝仍是不解。”
王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房兄你得学着沉住气猛知道你清河房氏与慕容氏有血海深仇”
良久,王猛轻轻道:“房氏要想报仇,只有依靠天王”
房默皱起眉头道:“高敬宗若是打败慕容氏,光复中原,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王猛叹了口气,自己这个骨干原先看着很是聪明多智,如今却如何变得如此反应迟钝起来。他尽管心头不喜,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高敬宗割据中原是一回事,光复六州失地却是另外一回事。高敬宗只能是咱们大秦牵制鲜卑人的绝佳棋子,中原沃土,天王是志在必得,岂容他人染指?”
房默顿时脸上浮现出一种深恶痛绝的神色,起身叫道:“卑职实在是想不通。”
王猛轻轻叹了口气道:“想不通,那就慢慢想!”
房默怒气冲冲离开小院,王猛突然喝道:“来人!”
一名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衫之内的黑衣劲装剑客陡然跪在王猛面前,恭恭敬敬的道:“主上!”
王猛伸手做出一个割喉的手势,劲装剑客轻盈一跳朝着房默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