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可不就是等同于曹越所说的,自断双臂了嘛。
“侯爷,你可知道当今圣上已经因为此时震怒了?陛下召见你,而你三番两次称病不进宫,陛下难免对你会有所嫌隙啊。”孙冕枝说道。
曹越淡定自若,晏氏皇帝是几次宣曹越进宫,但是都被曹越委婉的回绝了。
孙家在西边的市场被西凉城吃的一干二净,甚至还影响到了大洲东边的市场。
孙家跟皇帝走得近,孙家肯定会找皇帝求援的。
而最好制裁西凉城的办法,就是断了西边所有的渡口。如果没了渡口运货,靠马兽走陆运的话,效率将会降低几百倍。
并且,有的穷山峻岭,陆运根本就走不了。
如果没有曹运,西边那么复杂的地形,将会彻底的被外界给孤立。
这对西边地界来说,将会造成致命的打击。
“陛下明鉴,在下最近确实是身体不适,只有靠这百兽雕才能维持身体行动,陛下想必不会怪罪的。”曹越淡定的说着,又给孙冕枝递过去一杯茶。
“侯爷,西凉城动了我孙家的蛋糕,那就是动了我大周的蛋糕,陛下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目前绝大部分的盐的价格,都已经乱了,再过不久西凉城的盐就要销到靛京境内了。”孙冕枝沉着脸说道。
曹越淡淡的笑了笑,动了你孙家的蛋糕,又没有动我曹运的蛋糕。
再说了,西边的商业越是发达,通货量越大,次数越多,他曹运所赚的钱也就越多啊。
目前曹运的收入,相比于以前,可有了将近四分之一的提升,想都不用想,这些收入的提升全部都来自于西陆洲的西边地界上。
说白了,就是因为西凉城组建了西联盟的功劳,他曹家可以说是一个赢家啊。
而且,前后增添的三十余座渡口,所投入的本钱还没收回来了,怎么能够撤掉西边的渡口?
“国丈爷,您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嘛,总不能让我曹运跟着陪葬吧。”曹越淡淡的笑道。
“侯爷,您现在可是大周最后一个侯了,陛下没有撤掉你曹家的爵位,你应该与陛下同心才是,不应该将利益放在眼前,目光应该长远一些。否则,陛下很有可能将你们曹家世袭的爵位给剥夺了。”孙冕枝说道。
曹越依然淡淡的笑着,你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想叫你那狐狸精女儿去皇帝边上吹枕边风,撤了我曹家的安陵侯的爵位嘛。
威胁就威胁,何必要说的这么委婉呢?
曹家安陵侯,确实是周国境内最后一个侯,其余的所有的公侯伯子的爵位,已经全部撤掉了。
传了几十代的安陵侯爵位,早就没有了半点实权了,顶多就出去别人不叫你曹会长,管你叫一声侯爷,好听一点罢了。
对于这一点,曹越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这个爵位,其实有没有都不是很重要。他们曹家,现在是商业世家,主要是做生意,要一个爵位也不会让他们的生意做得更好。
摘掉安陵侯的头衔,也不会让曹运这么多年打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嘿,国丈爷,我曹家确实应该随大流,顺应皇命,感谢你的提醒啊,我下次进宫就将我这一身袍子与头冠还给陛下。”曹越说着,还双手抱拳,朝天做了个恭敬的手势。
孙冕枝倒是没有想到,这曹越对安陵侯这个爵位,居然一点也不重视。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