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了?”
“呃,快拿下了。”
琼斯满脸急切,眉飞色舞的说道:“她跟我玩二人扑克,我赢的她只剩下两件衣服了,老大,最后关头,您可要帮兄弟一把。”
“什么玩意?”
高文意识到这位铁子被骗了,撇嘴问道:“她总共穿了多少衣服?”
“六七件吧,老大,这钱算我借你的,兄弟我想把她娶回家。”
“你先等等。”
高文捋了捋思路,问道:“你说她一直输?然后输的只剩两件衣服了?”
“是啊,就剩那么两片布料了。”琼斯红着眼睛,咽着口水。
“那我给你的钱呢?”
“没了。”
琼斯焦急的解释道:“是这样哈,我输了只输钱,她输了就得脱衣服,我已经算过了,我打五把能赢四把,今天牌风顺,胜率有点高,借我500肯定能拿下。”
“有点意思。”
高文嘴角上扬,没想到考夫曼县城还有这么攒劲的节目,说的他都想去看看了。
“老大,那个女人”琼斯正说着,罗德曼跟罗德里两兄弟扛着两个麻布袋从西餐厅的后门走了出来。
“琼斯,立刻备马,带他们上山,小心尾巴。”高文下达指令,琼斯立刻恍然,忙不迭的问道:“这是刚收的人?”
“别多问,送了人再回来。”
“嗯,好,可是我这一来一回少说三个小时,我到时候去哪跟你们汇合?”
“迈凯伦的马铺。”高文说罢,对罗德曼兄弟摆了摆手。
两人神色有些拘束,罗德里小声说道:“大人,按您的吩咐,留下那个女子,你放心,她只是昏迷。”
“你们跟他上山,路上有尾巴,尽可能甩掉,甩不掉的话”
“老大,我知道怎么做。”琼斯撩起马甲,拍了拍腰间的左轮,随后带着罗德曼兄弟赶到马铺,挑选了两匹骏马便往山上赶去。
高文环顾四周,虽说有不少目击证人,可是这年头只要没人报案,谁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就像那个嚣张的小日子一样。
罗德曼兄弟怕的不是他,而是布朗少尉。
也正是因为小日子激发了罗德曼兄弟心底的恐惧,所以他才走上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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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恋恋不舍的离开包厢。
“老板,赢了吗?”门口等待的小弟关切的询问。
肥胖男子目光怔怔的摇了摇头:“伙计,我已经无力支付你的薪水了。”
小弟愣了一愣,急忙表忠心:“没事的老板,我们还有木材厂。”
“没了,都没了。”胖子无力的呢喃着,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依稀看到自己的小弟抬起大脚朝着他面门踹了过来
房间内的凯瑟琳侧卧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美甲钳着一支雪茄放在那张沁染紫罗兰唇膏的樱桃小嘴之间,惬意的吐着烟圈。
她面前的橡木牌桌上堆砌着丰厚的战利品。
大多数是签字盖戳的财产契约。
虽然纸钞也有很多,但是在凯瑟琳眼里,几乎是可有可无。
她最爱的还是那些金灿灿的鹰币,还有一小部分西班牙银元。
对于凯瑟琳来说,以身体设局能够激发赌狗的本性,辅以厚重的筹码,才能彻底挑动赌徒的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