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明翠哭得几乎绝气,“可我如今不要什么前程,不要什么太子妃之位,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侧妃也好,外室也好,我就想跟着你,皓哥哥,我真不敢相信你就这样忘了我。”
宇文皓看着她,若说褚明翠如今哭得这样厉害,他一点都没有感觉是假的。
但是这种感觉,是厌恶,是恶心。
他实在很难相信,如今各自婚嫁,尤其她做了那么多绝情的事情之后,竟还能说出这些话来。
他认为,也不需要再念什么往日情分了,他们的往日比狗屎都要臭。
所以,他盯着褚明翠,道“好了,你别哭了,都别做戏了,静候和老元在公主府为什么得手,这事本王已经调查清楚了,褚明翠,事之后,你在我面前哭诉,企图自尽,都是在做戏,因为公主府里生的事情,是你策划的,你眼睁睁看着本王陷入百口莫辩之地,你眼睁睁看着本王生受轻薄女子的罪名,你眼睁睁地看着父皇因为此事降罪于我,而你,一个转身,说要伤心绝望地嫁给老七,从你要嫁给老七的那一刻,我便开始怀疑你,我亲眼看见你说嫁给老七时候那娇羞喜悦的脸,那喜悦是伪装不出来的,可我一直没有调查,没有直面这种阴暗丑陋,直到我因此事再与元卿凌起争执,我才开始调查,想听调查结果吗?”
他盯着她。
褚明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捂嘴痛哭,“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你负心薄幸,如今竟还要嫁祸于我?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对得住我们往日的美好吗?宇文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栽赃陷害我,你不能这样,做人要讲良心,不能这样无耻。”
宇文皓冷笑,“你自己都没办法面对你做过的事情吧?褚明翠,我们的往日一点都不美好,我想都不愿意想起来,因为想起来,我就想抽我自己两巴掌,怎么就信了你?戏子都比不上你,警告你,以后别来找本王,否则,本王会亲自扭送你给褚辅,叫他好好管教孙女。”
说完,宇文皓也不顾她拦阻,一手推开,大步而出。
这口鸟气,窝在心头许久,今日总算是散了出来,顿时感觉头顶乌云散开。
她的话,一旦定力不够的人都会怀疑自己是哪里错了,哭着控诉他没良心,诬陷,嫁祸,说得那么可怜,可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
她能把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又委屈万分,若叫外人听了,只怕也觉得错的人一定是他,事实上,她连自己都没办法面对。
想想就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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