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摔伤了,这可信度就很高了。
许多府邸里都有待嫁的闺女,且太子身边除了太子妃之外,着实还没旁的女人,多少会有人打这个主意,如今听得太子妃是这样的悍妇,谁还敢动这念头?
所谓流言蜚语,通常流传出去的时候会加大力度,元卿凌确实有拿刀砍人,这传出去之后自然就变本加厉,说得元卿凌砍了人之后还要吃肉喝血,越发的恐怖。
谁都不管真假,毕竟静候之女能有今日的赞誉,多少人看不顺眼?
只管编派,说得你元卿凌不是人是恶魔是妖邪更让人心里痛快。
只是在整件事情里头,宇文皓俨然成了受害者。
太子爷真是可怜啊,人中龙凤该是左拥右抱的福分,却被这样一个悍妇管治着,府中连个母苍蝇都进不去,更不要说美眷佳人了。
就连朝中官员看宇文皓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怜悯,更有甚者,听说太子连花费都不够,还要到处赊账,可怜哪!宇文皓并不知道那日的事情,元卿凌下令不许任何人说,所以他回府之后,只是听说翁静郡主来过,但是后来被太子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了,以后也不来找麻烦。
宇文皓觉得麻烦不缠身就好,谁还去计较过程?
反正老元摆平了。
因此,对满朝文武投过来的同情悲悯的眼神,他十分费解,极力想解释点什么,奈何没说话就有人对他作揖,“理解,理解!”
甚至于这天退朝之后,韦太傅拉着他便到了钟鼓楼一角,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他心爱的太子殿下,不无悲愤地道:“太子妃也太可恶了,怎可这般对你呢?”
宇文皓一脸懵逼,“太子妃怎么我了?
太子妃对我很好啊。”
“好,好,不提,伤心人莫提伤心事……”“不是……”宇文皓想要辩解,却见韦太傅颤巍巍地从袖袋里头取出一张银票飞快地塞到他的手中,再重重地握住他的手腕,“别亏待自己,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花的花。”
宇文皓眼睛发直,偷摸地看到了银票的面值竟然是一百两。
天啊,老头好有钱啊。
宇文皓回头瞧见齐王和孙王正在走过来,便飞快地把银票往袖袋里塞,感激地对韦太傅道:“等我发了工钱,我就还您。”
韦太傅眼底更加的悲悯了,“不用还,下个月老臣再给您,您别亏待自己。”
“好,好!”
宇文皓捣蒜般点头,心里却觉得奇怪,怎么老头还有这个给零花钱的觉悟了?
韦太傅走了之后,孙王和齐王都纷纷过来,一张张的银票塞到他的手中。
齐王大方,出手就是千两。
孙王家教甚严,每个月限定零花,也有一百两银票给他。
宇文皓照单全收,却是不敢问,怕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