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哄笑起来,这一战未免太过轻松了些,让他们都有了一种满清不过如此的感觉,心中充满了豪情。
“好,就这么办!”姜襄欣然点头,这也是他之前的想法,“去将吴二牛叫来!”
不多时,在前面开路的吴二牛,就骑马赶了过来,行礼道:“大帅叫我!”
“本帅给你个任务,带着你的人,给本帅将太原城门诈开,事成之后,你和你属下的家眷,可以保全性命和资产,另外本帅还要给你升官!”姜襄双手握住缰绳,俯视他道。
吴二牛心道,还好明智投了姜襄,要是向那周铁斌,人死了,家眷也要全部完蛋,他连忙行礼,“卑职遵命,这就去办!”
此时的太原城,全然不知大同发生的变化,也不知道姜襄的人马已经进抵太原,城门处依然热闹非凡。
这种热闹,并不是因为商业的繁荣,而是从各地征收的米粮,被壮丁赶着车运送到太原集中起来,然后再运往南阳前线。
清军在山西横征暴敛,伤了民间的元气,商业自然受到了打击,生意做不起来,就连不少晋商都有怨言。
城门处,下着细雨,十多名士卒躲在门洞两边,拒马横在城门前挡住了大半的道路,只留下一辆马车能够通过的距离。
一辆辆骡车、牛车在细雨中排成长队,几名官吏正一边检查,一边登记,放车辆进城。
这些狗·日的躲在门洞内慢悠悠的登记,完全不管在细雨中排队的民夫,明明可以将拒马搬开,多开条通道,让队伍快速进城,但是几个小吏宁愿靠着墙说闲话耗时间,也不干点正事。
官府横征暴敛,百姓手中没有余财,来太原的商队也少了起来,而商队一少,守门的官兵油水也少,所以每遇到一支商队进城,必然痛宰,而商人被宰狠了,自然便不敢再来,如此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到现在,小商人几乎绝迹,大的商队又有背景,他们不敢要钱,所以城门官的油水是越来越少,现在干脆全是些官府征来的运粮队,毛都拔不到一根,士卒和小吏自然没有积极性。
这时城门处的清军,正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杵在那里,远处一队骑兵却疾驰着向城门奔来。
这些人都穿着打满铜钉的红色棉甲,骑着高头大马,在官道上蛮横的横冲直撞,马蹄溅起的污泥,飞溅到旁边的民壮身上,民壮们不仅不敢漏出愤怒之色,反而惊恐的避让。
“头儿!旗丁来了,好像有大几百骑!”一名士卒发现动静,忙向将腿放在桌上,背靠在椅子上的把总禀报。
“旗丁?”把总一惊,忙从座椅上站起来,匆匆向城外望去,吴二牛已经领着骑兵到了百步之外。
这把总看是红甲汉旗,心中一阵纳闷,他到没想过开城,而是大声问道:“前面是哪部兄弟?”
吴二牛没有回答,冷着脸疾驰到城门前,却被拒马和排队的车辆堵住了通道,他一拉马缰,战马嘶鸣一声,三百旗丁全都停了下来。
“你过来!”吴二牛原本想直接冲进城去,没想被这些东西拦住,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怒气。
吴二牛是太原的驻防八旗,那把总一眼就人出了他,忙走上前来,“大人···”
“啪!”的一声响,那把总话还没说完,吴二牛一鞭子就抽在他脸上,作为曾经的八旗,这种事他没少干,一鞭子抽得又顺又狠,一下就将那把总抽懵了。
吴二牛抽完,看着那把总无辜的捂着脸,不禁怒目瞪道:“朝廷养里们是叫你们欺压善良,不干人事的吗?下雨了你没看见,让百姓在雨中排队,你娘心让狗吃啦!还不给老子把拒马搬开,将城门疏通,等会巡抚回城,你将城门堵着,你担待得起么?”
吴二牛脸不红心不跳,昧着良心的话一句接一句,可这把总却吓到了,忙叫手下将拒马和车辆挪开。
吴二牛见城门一通,立刻就是一挥手,三百骑兵疾驰着便冲入了门洞内,城门处的清兵不明所以,本能的避开,让出一条通道。
吴二牛勒住战马,在街上停下,在进城的一刻,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