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白家少爷喊出要把人当街埋了的狠话,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么?
怪不得老人说‘三岁看老’。
怪不得我们这群人总混迹在黑夜,而正常人却觉着‘黑夜难熬’。
还好的是,天亮了。
嗯~
我翻了个身,在早上被顺着窗帘缝隙照射在眼睛上的阳光晃醒。
那一刻我看了一眼手机,是早上的08:40,可身上的疲惫感却让根本分不清昨天夜里自己到底睡着了没有。
我去冲了个澡,希望残留在身上的浑浑噩噩能让热水冲走,可在浴缸里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芳姨推开厕所门拎着我的电话走了进来,电话正在响。
是老乔。
“喂?”
“佤邦出兵了!”
我在那一瞬间瞪大了眼睛,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什么理由?”
“边境线换防。”
这对于一个普通国家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在和平年代里让不同番号的部队轮番驻守边关也很普通,可佤邦算是一个国家么?你们国家在边境线上的兵都是干什么用的,还用别人说么?
还边境线换防!
换你奶奶个爪!
这分明是包少爷在昨天那通电话之后,随便找了个大兵压境的理由,打着边境线换防的名头,就从你勐能路过,你要是敢把部队放进勐能,那顺手就把你老乔给收拾了,你要是不把部队放进勐能,那你是什么意思?造反啊!
“我马上到。”
说完,我挂了电话就从水里钻了出来,拎着浴巾胡乱在身上擦了两把之后,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出门。
那时,真诚带着两台车、八个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了,如果算上那些黑人,我手里这支武装力量已经有了十几个人的规模。
“司法委。”
我只扔给了真诚一个地址,就进入了路虎车后座,于是,三台绿色皮卡中间夹着我这台路虎缓缓开出了别墅。
“真诚,那个小学的校长,教孩子们读书教的怎么样啊?”
我坐在车里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真诚回答道:“挺好,自从原来的小学拆了,您不是让那位校长搬进了我们居住的楼里,随便选了一层继续教学么?”
“他去了以后,这群来自村寨的孩子也算是有了事儿干,这位校长还拿着您给的工钱买了点设备,想什么显微镜、幻灯机,还说等再发工钱,要给孩子们买个投影仪和幕布,让孩子们体验体验什么叫真正的电影。”
“老板,我看没必要找其他老师了,他教的就挺好。”
我笑着回应道:“你是打算把人家累死吧?”
“孩子们也喜欢他。”
“那也得让孩子们接触一下其他人和其他老师啊。”
“你是不知道一个从社会底层成长起来的孩子,在根本不懂教育的父母和老师灌溉之下,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有多难”
真诚满脸不理解的看着我,回答了一句:“听不懂。”
我反问道:“那当初你为什么选择进山做猩猩绒?”
“我不会别的。”
“这就叫没有选择。”
“而且我还告诉你,如此成长下的你,一定没少经历欺骗和背叛,因为在恶劣的环境下,每一个人都在拼了命的往上爬,甚至不惜将其他人踹下去。”
“我们不光要让孩子们看到这些,还得让孩子们看见其他世界里的人是怎么活的,这样,等他们长大以后,才能知道要将勐能和自己的人生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