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气消了,自然就惦记。”
靖廷道。
瑾宁问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没打听他的下落。”
靖廷叫人进来收拾东西,扶着瑾宁回房,“别管他的事情,他自有造化。”
“我只是担心老爷子的身体,他今晚喝了不多,但是你看他站都站不稳了。”
瑾宁叹气。
靖廷也是担心这个,“你若得空,改天陪同郡主一起去给他把脉,开点药调理调理身子,父亲和朱佩姑姑不在,他一人未免寂寥,如果可以的话,就叫他在将军府里住下来吧,我若回来也能多陪陪他。”
“知道了!”
瑾宁说。
沐浴之后,二人坐在罗汉床上,瑾宁靠着他的肩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军备署那边,你多信任一下底下的人,有什么吩咐他们去做,不必自己亲力亲为,如果吃不消了,就跟皇上告假,在家里安胎吧。”
靖廷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
“不告假,我如今还行,等真的走不动了再说,至于如今也没什么好忙的,军需物资都已经有所安排,如今天下太平,是我们武将休养生息的最好时候了,我想着,等过了这阵子,就进行一次规模大的练兵,维持半个月。”
瑾宁道。
“练兵这事不着急,再说,就算练兵,你也不必亲自去,交代底下的人去就行,大规模倒是不必的,按照以往那样练就是了。”
靖廷不赞同她这个时候大肆练兵,新兵才入伍,未必吃得消。
瑾宁摇头,“不,我想尽快地组织一支精锐的部队,我总觉得,红叶公子不会就这么轻易罢休,他们撕毁盟约,也不是头一次了,我担心我们放松警惕,他们就卷土重来。”
靖廷道:“鲜卑此举,遭受重创,未必那么快就能大肆进攻,你安心养胎吧,就算鲜卑真有动静,也有人能先上阵。”
他顿了一下,道:“对了,你说红叶公子,我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山中我们抓了一名身穿红衣的人鬼鬼祟祟地在那边一带徘徊,审问之下,他招供说什么红莲教,这红莲教你以前听过吗?”
瑾宁坐直了身子,怔了怔,“红莲教?”
前生听过,这红莲教似乎是凭空出现的,而前生,靖廷还差点死在了红莲教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