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凌呈羡顿觉喉间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任苒这一眼不带任何的感情,简直是死亡凝视。他跟着任苒走出柴家,到了外面后,她才顿住脚步。
“对了,你撞赵刚那一下,赔钱了吗?”
“赔什么钱,想得美。”
任苒转身看着他,“你把人腿都撞断了,你不赔钱?”
“你想让我干什么?直说吧。”
“当然是赔钱给他,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一样都不能少,折算下来多少钱,你让人把钱给柴萍。”
凌呈羡点头。“好。”
眼见任苒要走,凌呈羡表情严肃地跟在她身后,“方才在屋子里的那些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以暴制暴不行吗?再说我就是想暂时打消她寻死的念头罢了,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才怪呢,那番话是把柴萍安抚好了,但八成也把她的一颗心给喂狠了。
两人走到河边,任苒让凌呈羡去解那根绑在树桩上的绳子,凌呈羡杵着没动。“不是有桥吗?我们去找找。”
“肯定要兜很远的路,干什么,你又怕了?”
凌呈羡小心地蹲下身,去把绳子解开,他拉紧了绳让任苒先上。
他从小到大也没坐过这种小船,凌呈羡一脚踏上去时船身摇晃得厉害,眼看着水花四漾,水面都快淹没过船沿,凌呈羡站都站不稳,伸手就要抱住任苒。
任苒打小在乡下长大,坐这种船对她来说自然是有经验的,越是摇晃的时候越不能乱动。
“你往下坐,别走过来。”
凌呈羡才不信她的话,他身子都快被摇甩出去了,他手臂触到任苒的肩膀就想将她抱紧。
完了,这下两人估计都要掉河里去了。
凌呈羡的手刚碰到任苒,胸前就被推了把,他身子轻飘飘地甩了出去,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传入耳中。
任苒趁着惯性赶紧坐下来,两手抓着船沿,凌呈羡脑袋从水里钻出来,浑身湿透,夜晚的河水多凉啊,冰冷刺骨。
他不住用手抹着脸,眼睛睁开了还是看不清船上坐着的人。
“任苒——”
“你看你,你肯定是见鬼了,自己摔下去的。”任苒拿起了放在脚边的船桨。
凌呈羡依稀能看到她手里拿了什么东西,他想到任苒方才跟柴萍说的那些毒话,他只觉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要是敢对我图谋不轨,司岩一定不会放过你家里那个小白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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