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全世界都跟她为敌,都抛弃了她,他也不会!
这是一份信任,相信骆风棠也应该是这么感觉她的。
经营婚姻,维系感情,‘信任’二字是关键。
丢了信任,猜忌的心,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直至最后的背道而驰!
飘远的思绪,被杨永进不悦的声音给拽了回来。
“你瞎说个啥?咱这是在说四叔的事,扯到咱自个身做啥。”杨永进没好气的道。
又嘀咕了句,“真是吃多了,撑得!”
曹八妹笑了笑,眼底却浮起一些叫做固执的东西,“哎呀,你当我吃多了呗,等会夜里我少吃一点是了嘛。”
“你这会子且告诉我,当着晴儿的面,有一天,你会不会也跟你四叔那样瞒着我在外面东搞西搞啊?”
曹八妹孜孜不倦的问。
杨永进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要身板有身板,要能力有能力,容貌,品性,为人处事,在男人里面,也都是很好的。
尤其是这两年一直在县城,曹八妹嘴不点破,但心里面清楚。
这县城,有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很喜欢自家男人。
而自家男人,一直都是对那些女人们保持着必有的距离感。
开门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人家没有太那啥,自己这边也用不着把脸撕破或者咋样。
而她做为妻子,也不可能去逮住那些女的,一个个的提醒,叫离杨永进远一点吧?
人家会觉得她是个疯子,不可理喻。
“怎么了?我这么随口一问,你都不敢随口敷衍我一下嘛?”曹八妹接着问。
不知为啥,看到杨永进那犹豫了的回答,她的心,莫名的往下沉了一分。
他回答的越晚,她的心沉得更深了几分。
这边,杨永进皱紧的眉头松开了,“我看你夜里真的该少吃点了,这脑子里,爱瞎想。”
“我跟你说,人跟人不是一样的,别说我跟四叔只是叔侄了,你去看我三叔和五叔。”
“他们两个最老实憨厚,我跟我三叔五叔一样,我只想着多挣一些钱,让你跟我的两个闺女过好日子,”
“然后咱一起来孝顺我娘,代替我爹对我爷奶赡养,这是我的心愿。”
“那些花花肠子的东西,我不搞,你以后别问了,再问,我要恼了!”
撂下这话,杨永进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去忙他的去了。
这边,曹八妹听完这番话,好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女人的贱性却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问杨若晴:“你二哥这会子话倒说的漂亮,可先前我都问他两遍了,他都不敢出声,”
“晴儿啊,你说,他到底是咋想的啊?是不是一直在想说词来搪塞我啊?”她问。
杨若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让我说你啥好?五个字送你,疑心生暗鬼。”
“两个字送你,矫情!”杨若晴道。
“我哪里矫情了呀?”曹八妹有点不服气的问。
做妻子的,在乎自己的男人,多问几句有错吗?
如果某天自己什么都不问,那是不在乎了,那他可以滚蛋了,爱跟谁一块跟谁一块。
这边,杨若晴道:“我二哥回答得晚了吧,你说他是在找托词。”
“他如果回答得快了,你估计又会说他回答不经过深思熟虑,不认真,是敷衍你。”
“总而言之,你要是不信任他,不管他怎么回答,你总能从其挑出让你不相信的东西来。”
“这好在一堆黑猫里,你非得挑出一只白猫来,你说你不是矫情是啥?”
杨若晴毫不客气,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的话,将曹八妹训得哑口无言。
“是哦,我确实有点矫情,哎,我这是咋啦?以后再不这样了,搞多了指不定当真让你二哥烦了我呢!”曹八妹有点后怕的道。
杨若晴道:“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是孺子可教,并不是不可雕的一块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