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比罗亚欲言又止,面容憋屈的红了半晌,最终无奈的垂下脑袋:“那支商队的武装超乎我们的预料,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废物。”托尼身后的心腹士官鄙夷的插了一句。
萨比罗亚尴尬的苦笑:“你们没跟那支商队交过手,他们有卓越的指挥官还有枪法精湛的士兵,在他们穿行萨比森的整个过程中,就连那支来自亚利桑那州的骑兵队伍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托尼跟身后的心腹对视一眼。
他们一直认为穿过萨琥森的那支商队就是当初洗劫德州几座小镇的骑兵队伍。
没想到不是这么回事。
托尼按压着心中的激动,故作淡定的问道:“你是说那支亚利桑那州的入侵队伍也在萨琥森?”
“您不知道吗?亚利桑那州的入侵骑兵三天前就进入萨琥森了,他们穿着卡其色的牛仔制服,并将森林内的废弃伐木场当做据点。”
“你们跟他们发生冲突了吗?”
“没有。”萨比罗亚摇头答道:“当时他们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为了果腹还宰了两匹烈马;我听说他们已经引起了各地军阀的注意,十有八九想讨回亚利桑那州,因此,我就自作主张隐瞒了他们的行踪,没有告诉我大哥。”
“主要是跟他们厮杀,没有我们需要的食物,我们确实没必要铤而走险。”
“但是那支商队就不同了,他们护着沉重的乌篷车,里面装满了食物跟医疗包,还有充足的弹药跟一群弱小的孩子。”
听着萨比罗亚的陈述,托尼不禁嘲笑了起来:“所以,你们围攻了那支看似很弱的商队,结果却损失惨重。”
萨比罗亚倔强的解释道:“长官,我刚才说过,那支商队的实力更强。”
托尼摇头:“我不想听你对敌人的评价,你应该告诉我那两支队伍的行踪。”
“那支商队出了萨琥森就消失了,他们还虏走了我们部落的五只狼崽子,至于那支亚利桑那州的骑兵队伍,他们如今就在考夫曼。”
“你说什么?”托尼站了起来。
萨比罗亚不假思索道:“他们宰马充饥之后离开萨琥森,从您负责的防区进入考夫曼,我牵着白狼目睹了整个过程,我很确定。”
托尼顿时变得念头通达,欣喜的问道:“他们之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克雷顿的家伙?”
“不确定,我并没有靠的很近,我担心打草惊蛇。”萨比罗亚回答的很是中肯,作为战锤部落最优秀的哨卫,他一直都将谨慎当做执行标准。
“明白了。”托尼跟心腹士官相视一笑。
克雷顿带着二十几人从他的防区进城,人数对得上。
如今克雷顿是木场的股东。
托尼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就想出一套歹毒的方案。
“长官,我提供的这些情报,可否让您高抬贵手,帮我们一次?”萨比罗亚再次诚恳的提出要求。
托尼挑了挑眉:“我凭什么救甘比诺的妻儿?你们去年拦截火车,打死了我六名士兵。”
萨比罗亚闻言一愣,咬牙掀开御寒的皮裘,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狗头金。
“托尼,我们虽然是淘金客,但是已经洗手多年,这是我们战锤仅存的家底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大嫂跟侄儿。”
托尼接过狗头金,亮眼的光芒将他的眼睛映衬的金光四溢。
托尼在手里比量了一下,大概2-3盎司,也就是六七十克重。
但是这块狗头金的质地并不纯,与纯金相比有较大差异。
托尼随后扔在桌子上,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摆手催促:“回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