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别打,别打春柳,是我拿错了!是我拿错了!你要打就打我吧!”陶母挡在陶春柳的面前,表情恐惧又慌乱的张开双臂挡住还坐在叠床上的大女儿,不停地向中年男人求饶。
“爹!爹!你别怪娘,是我让娘把肉粥拿过来的!”陶秋枫见中年男人要打陶母脸上的神色顿时由幸灾乐祸真的变得慌乱紧张起来,他足尖一点,身形一闪,小小的身躯已经挡在了陶母的面前。
“秋枫,娘的心肝肝!”陶母一把抱住自己懂事的小儿子,痛哭出声。
“陶春柳!你看看你弟弟多懂事!你犯了这么大的罪过他还要替你遮掩,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你简直就是我陶家的耻辱!”一把将小儿子抱开又将妻子用力推搡开的中年男人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眼看着就要伸手朝着陶春柳纤细的脖子上掐过来。
“爹,您要是再这么不讲理的横冲直撞下去,恐怕弟弟的这碗戾兽肉粥就真的要保不住了。”陶春柳眼神变都没变一下的彻底无视了马上就要掐到她脖子上的那双青筋毕露的大手。
只见她满脸委屈地将旁边桌几上的那碗肉粥端过来,“弟弟是我从小照顾大的,我喂他吃了多少回的戾兽肉,”陶春柳的眼睛在陶秋枫颇有几分不自然的肥脸上一扫而过,“这肉的味道我又怎么会闻不出来,又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肉给自己吃了呢?”
陶春柳把木碗塞到中年男人手里,脸上似模似样的露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难道在爹心里,我这个做长女的,就真的是一个不顾弟弟只知道自己贪吃好东西的孽障吗?”
“相公啊!你真的错怪春柳了!”陶母见此情形连忙抹着泪把满脸难过的大女儿抱在怀里,“这几天春柳一直高烧不退,今天好不容易醒过来了,我才去秋枫那里给她讨点普通的肉食来补补身子,可能是我忙中出错,端错了,才让两个小的把专门给秋枫熬的肉粥给端过来了。春柳是个有心的,一拿勺子就发现不对劲,赶紧让两个小的去叫我了,她可是一点都没想过要贪秋枫的吃食呀!”
“我又不是不知道弟弟是我们陶家的希望,”陶母的话让陶春柳哭得更大声了,“我怎么可能会做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呢?我还指望着以后靠着他过好日子呢!”
“爹,既然这只是一个误会就算了吧,”陶秋枫见中年男人有些下不来台,赶紧笑眯眯地凑上来附和说:“反正这事也就我们一家人知道,只要不往外面传,又有谁会知道大姐竟然差点吃了族里专门供应给我的戾兽肉呢。”
“总算你还懂事,知道不能和弟弟抢东西。”中年男人也就是陶父板着一张脸看了陶春柳一眼,把手里端得稳稳的肉粥转递给儿子,一脸慈爱地说:“我摸着碗边都有些冷了,你赶紧吃了吧,吃了长力气,启元的胜算也肯定要比其他人大一些。”
陶秋枫一脸不好意思地对帐篷里的每个人笑笑,就端过木碗吧唧吧唧的大声吃了起来。
除陶春柳以外的其他人看他吃得香甜又响亮,不由自主地都吞了吞口水。
由于陶春柳没有像上辈子一样稀里糊涂的把那碗肉粥吃个精光,自然也就不需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陶父掐着喉咙不停摇晃地只差没就这样冤里冤枉的断了呼吸。而陶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误会了陶春柳的缘故,难得的大发慈悲了一回,让陶春柳在帐篷里休养个两三天在出去干活,不过他也没忘记警告陶母别再想着给陶春柳送肉食了。
“我和爹现在都缺肉缺得紧,你倒好,仗着秋枫心肠软,给个小丫头片子送肉吃。”
陶母自然唯唯诺诺的附和着表示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在狠狠彰显了把自己在这个小家说一不二的权威后,陶父带着陶母和陶秋枫几个离开了,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碌,除了每天必须保证的睡眠以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休息。
等到他们全部离去后,陶春柳像个疯子一样地低低笑出声来:“这一劫总算是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我那位好祖父手中的启元符给成功复制过来了!”
陶春柳仗着